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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方便抛头露面,这种得罪人了去外交的大事肯定要落在大哥身上了。眼看曲天痕嘴角抽搐不知在想什么的表情下了马车,贺言谦觉得他一定是在吐槽老夫人口中的好运有毒吧。
曲天骄擦一把冷汗,等人走远了才说:“我怎么听到三皇子的声音了?”
贺言谦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曲天骄对他反应那么强烈感觉不满,嫌弃道:“别说你能看得惯曲天痕的做派,出门多拿一把扇子又不能累死他!”
贺言谦擦擦嘴,对曲家兄弟的战争不敢苟同,但曲天骄会武,更没必要说谎,不多时曲天痕就毕恭毕敬请那个被女眷们的马车冲撞到了的三皇子过来了。
曲天痕笑得脸部肌肉都开始抽搐了,“三皇子,寒车鄙陋,委屈您了!”
宁逸泽笑得如沐春风,“我不注重这个,无需在意。”
在一个注重礼仪的朝代,上位者轻飘飘的一句无须多礼可以塞.进烟火里当放.屁听了。贺言谦询问一句不知为何跑去装死的系统后,便装模作样和曲天骄一起给三皇子行礼,末了强势地刷一把存在感,“早上出门祖母还对我等道会有好运,原是遇到了贵人!”
宁逸泽从善如流地接话,顺便还促狭他一句,“天凛可知‘贵人’的反义词汇是何?”
贺言谦下意识想回他一句.贱.人,幸好中途改了口,“贱,贱.民不知!”
听着都觉牙酸
宁逸泽大笑,而后干咳两声表明来意,“既然碰上了,我就不去曲府找你,正好我也闲着,不如一起去泛舟,欣赏美景去谈话,你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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