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摔得疼,我爹他还吼我!”贺言谦恶人先告状,煞有其事一般
“胡说八道!”曲河方才卖三皇子一个面子,不与儿子计较,只不过本就强.行压.下的火气却又被曲天凛一句话说得怒火中烧,“还不回你的书房去面壁思过!”
“哼。”
宁逸泽看向针尖对麦芒的二人,他们似乎都想让人评理,略尴尬,干咳两声道:“今日之事也因我而起,天凛摔得不轻吧?大夫是否上门来把过脉?”
曲河忙道:“臣惶恐,望三皇子切莫过多自责,臣的府上出了事,自然是由臣担责,皇子已是多番开恩了。”
贺言谦嘲笑,“皇子在和我说话呢!”
“你…”
宁逸泽:“……”
批判了一番老爹的自作多情,贺言谦心头痛快了,还冲着宁逸泽摆手,“我屁.股如此金贵,大夫怎么能随便乱看。”
宁逸泽手指摸摸鼻子,温和地附和说:“言之有理。”
曲河: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生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贺言谦仿佛是看曲老爹受得刺激不够大,还邀宁逸泽去他房里坐坐。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后面的“屁.股”俩字果断隐藏
宁逸泽侧了一下头,若有所思,折扇敲了敲手掌,“那我便陪你去下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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