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玩,他再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有见识了。
“长见识了吧。”周朵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君出。
“其实我以前可厉害了。”君出反驳一句,语气小且弱,英雄不提当年勇,他大概也觉得羞耻吧。
“对,你厉害,最能祸害花花草草。”周朵把两片一枯一绿的树叶扔在茶几上,严肃的告诉君出,假身份证拿回去就拿回去了,但是绝不能再用,他可不想去警察局保释他。
君出觉得自己挺冤的,但也不好解释,就点了点头。
他生的面嫩,乖乖巧巧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越发像一个没成年的高中生,一字一句却一本正经装大人,这模样有些可笑又有些可爱。
周朵的脸也绷不住了,扔一把香蕉给他:“这几天你就在家待着,等过几天你的身份证办下来,我再带你去转转。”
晚上周家饭桌上,君出见到了周朵的母亲周女士和继父河北,一个风韵犹存的家庭主妇,一个严肃刻板的政府官员。
周女士对君出格外殷勤周到,先是问他在峨眉山受伤没有,又问他几岁,老家还有没有亲人,让他不要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如果周朵欺负他就告诉她,她来收拾他。
周朵的脸拉的比马还长。
周女士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劲的给君出夹菜,君出早已辟谷,普通食材做的饭菜对他来说有害无益,在周女士的热情之下,他还是吃了满满一碗,周女士看着他薄弱的小身板皱眉,又给他舀了一碗汤,还吩咐保姆明天把柜子里的虫草拿出来炖汤,给君出补身子。
周朵的脸拉的比面条还长,哀怨的双眼瞅着他妈,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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