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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玉书皱起了眉,脸色也有些发白:“这副画……好像并不是郁山的。”他顿了顿,又道,“作画之人的气息已经消散,得不到确切的信息。我所能追溯到的日子,大概在万年之前。再往前,就看不清了。”
万年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很吃力了。想起方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居然是一片白茫茫,这在郁山藏书阁还是从未发生过!
郁流华心想连玉书都不知此画的渊源,估计是大荒之初某个大能遗留下来的吧。他看着玉书肖似自己的脸,有些不自然道:“往后我会开放藏书阁,你在人前不要以这副模样出现。”
玉书点点头,摇身一变,化作一名中年男子。
郁流华无奈道:“你就不能变好看点?”
玉书挠了挠头:“我又出不了这藏书阁,外貌于我不过云烟。”
“随你罢。”他终于想起自己来的初衷了:“将先前我著的的剑决拿来。”
“你写了那么多,是哪本?”
“《九霄剑决》”
玉书的手停在了半空,颇为好奇地问他:“这不是你花了三千年的时间才琢磨出来的吗?平时连碰都不让碰,怎么突然要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