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锐利的黑眸,肤色是长期不见阳光的苍白,唇色极淡。
对方薄唇抿紧,皱着好看的眉头,缓缓打量着他们,待目光落在他们腰间时,突然笑了一下,连眉目也都舒展开来,只觉惊艳。
就在两人晃神之间,那男子伸出如玉的手指以极快的速度夺了他的令牌,随后一阵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以倒飞的姿势摔了出去。
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力道看似轻盈却重逾千斤,压的他一口血憋在喉咙里,胸口着了火似的疼,入眼的脚雪白,并无穿戴,上面有几条细细的划痕,可那人似乎全不在意,只温和的笑着。
郁流华把玩着温润如玉令牌,指腹摩挲着上面刻着的一个君字,乐了:“哟,君山的?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啊。”
三百年前,那些人的话语仍旧在他耳边回响。
“不废了他,难平众怒。”
“只受一点魔气影响便神志尽失,你郁山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护着不成!”
“反正只是这一身修为,以他的天才还怕回不来么,不过是堵住众人之口的权宜之计罢了。”
“这不是师兄的错!封门本就有危险,你们东域的方景知手上难道没有鲜血吗!我可是看到他也狂了的!”
“修为尽废,日后也再难登顶前行,郁前辈纵然性子洒脱了些,可如今已这样了,为何不能各退一步。”
是啊,看着一个大荒人人尽知的天才一朝修为被毁,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有人在,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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