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蛛族。
那时任恣正年少轻狂,又是出了名地不喜梨白,甚至因此还找上了母亲。
“母亲,你为什么要保下他?”
她很少为了这种琐事询问母亲。
任盛御此时已经濒临飞升雷劫,很少去管族中的小事。大部分的事务都移交给了任恣,只是梨白这件事是例外。
“因为他的确很乖巧驯服。”任盛御看着女儿年轻气盛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流露几分笑意,“就当留下一件你这个时候不太喜欢的物件。毕竟梨白每次服侍技巧方面的考核都是分数最高的,又和你的血脉契合度最高,是最优的采补鼎炉。”
任恣一想到他那张好似永远温顺的脸,就忍不住皱起眉狠狠反驳:“我才不会采补他!”
要睡他?!
任恣只觉得头皮发麻,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永远摆脱不掉的粘皮糖缠上一样。
思绪回到极剑阁,任恣垂眸看向一如既往温驯的梨白。
“你不恨我吗?”
她不解,为什么梨白不恨她?
如果她被一个人如此磋磨,她一定会用最好的保命丹药吊住他的性命,让他体验世上最极致的痛苦再死。
梨白还是第一次听见任恣如此语气平和问他。
记忆里她每次看向他的眼神永远是不耐而厌恶的,声音虽然不显这些外露的情绪,但是也是冰冷锐利。
唯一算得上温柔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他受责罚之后。
虽然任恣不喜他,可每次他被责罚之后,往往她都会待他温柔一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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