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包含了多年来的生长环境因素。
总之,我们之间燃烧着的不到三个月爱情火焰还是熄灭了。
“范什么愣呢?走啊”开哥的叫喊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原来我们不是要去五角星,而是去楼上的La
Baba,这是一家清吧,说它“清”是相对于楼下热闹非凡的五角星夜店,其实这里也算是比较闹酒吧了。随处可见地抽着水烟的黑人妹子,玩儿着飞镖的潮男,当然还有不可或缺的穿着暴露的美女和其周边“垂涎欲滴”的狩猎者们。
郝发财很晚才到,到了之后一顿猛喝表示赔罪,在喝酒这件事上郝确实没有折过面子。子茹依然不胜酒力,没喝两杯脸就微微泛红,倒是女汉子班长战斗力愈发高涨,竟然渐渐喝退了张哥,要知道喝退一个成熟的一线销售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张哥表示不能再喝了,开哥由于开车了所以喝的是无酒精饮料,顶着被群众奚落的压力还担任送大家回去的重任。
老司机们眼看着即将和两位女士分别都开始了习惯性撩骚,张哥表示要女汉子班长收留一晚,当然被果断拒绝,我也表示自己住得太远,即将露宿街头,求子茹收留一晚,子茹没有理睬,但是可以看出本来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郝发财依旧是一脸无赖相,表示不尽兴,还要跟女生组第二场。
无奈明天要上班,这回真的没有第二场,于是开哥绅士地把所有人送了回去,自己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北京的夏天永远不会悄无声息地缓缓走来,而是一个冲刺杀到你面前,一出门就能感受到一股带有尘土味而的热浪,这就是北京“干哏倔”性格的夏天,而谁会想到这个夏天注定是我永远难忘的夏天。
连着两个月都没有见到子茹,后来才得知她出差了,真没想到做客服也会出差。直到7月初的一个周五突然收到子茹发来的微信:“晚上去愚公移山么?”(愚公移山是位于北京张自忠路和亲王府的西门房的一个小院儿式酒吧,同时这里也是很多地下乐队钟爱的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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