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席洲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这一招百试不灵!席洲不知道怎么解,以往都是残暴的,斗不过这种柔和的。他在秋纪陶坐下后坐到他身上,表达了自己的不情愿,没想到被墙壁上所挂的昏暗煤油灯失了心神,手抚摸上秋纪陶的眼睛。
确切地说是裂的眼睛,一直以来很想要的。对视良久,被秋纪陶抓住手腕,起身太过不稳,把席洲顶的腰差点撞到坚硬的桌子边。
眼疾手快双手挡住桌边,感受到怀中人皮肤的冰冷如一块冰块似的,时刻在提醒自己降温,可这煤油灯好生犯规,把人都抹上了温度。
席洲歪头,“哥哥?”怎么一直这样盯着自己?算了算了,哥哥是颜控,“哥哥,娃娃给你表演绝活。”
以被秋纪陶护住的腰部为支点,席洲上半身后弯贴到桌子上,“哥哥,娃娃是液体的!”可以重组还可以变换不同地姿势。
“唰”地起身,额头磕到了秋纪陶的额头,发出“砰”的声音,让秋纪陶松开他,丢下一句,“我出去外面冷静一下。”出去了。
奇奇怪怪的,席洲摸向额头,刚才得力道应该不会留印记吧,哥哥真是的,怎么可以把娃娃丢下。
说在外面冷静,亮光从门外溜进来还没有进来。席洲打开门,看到秋纪陶站在门口观察着其它屋子,站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和他的视线一块儿,除了他们,还有玩家施行这种方法。
“六号房凌晨三点二十出现羊,一号五点零五,十号刚刚。”其余没有,现在在不同的篱笆里分别出现三只羊,似乎是没有规律的。
等所有玩家出现查看,秋纪陶上前询问一号和十号,得出的结论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共同点,难道真的是随机?也不是没有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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