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神游到西方极乐世界。
钝器很磨人,那指甲在席洲眼睛里不断往里伸,根本不管到头与否,用蛮力去磨开血肉,让眼泪滑落都是血和碎肉。
就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和钉子,不断往身体里面钉钉子,每锤一下都要暂停好久,等待痛劲过了再一下。
秋纪陶在这里管用吗?终原忍不住去想,但刚想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即使强大如斯,也无法逃脱游戏场的掌控和规则。
终于这非人的折磨停止了,指甲还尚存在眼睛深处,不知道哪一块肉里不动了。猝不及防,指甲在肉里一并,使所有肉都聚集在了一块。
狠狠一拉扯,牵扯出血丝神经还有鲜血。
席洲感觉眼球在与神经分离,就像是橡皮筋,一下子用力拉长后又试探的拉拉,想看一下长度?并不!是在等断开的那一刻。
苏和雅禁闭的眸子不止落泪,双手捂着耳朵,用力到都把脸颊捂出红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