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语塞,姚典娜声音哽在了喉间。
「我的意思是……原谅自己。」眼前长辈和蔼的声音,似乎有种春风化雨的魔力。
「不过,南部偏乡真的医疗资源很缺乏,交通又不方便,尤其是那些山区部落。已经好一阵子那里没有妇產科医师,听说很多孕妇都要坐车一个多小时到市区才能做產检,紧急要生產都不知道怎么办。耳鼻喉科医师也一个都没有,看门诊都是市区几家医学中心来拿着政府补助来支援,他们开车到那里要一个多小时,补助又少,很多来支援的医师都在抱怨不想来。唉!如果能有一个愿意长待下来专任的就好了。」
「没有妇產科医师,所以王教授才决定去回去那里吗?」姚典娜抬起头好奇地问。
「我后来都走妇科,好久没接生了,不过至少產科还有些人脉,也就调到了几个支援。像我们年纪一大把,孩子也都大了在外面工作,经济物质上也没有太大的需求,所以就想说至少算半退休吧,回去待在老家养养生,空气也比较好。小地区医院研究和教学压力不会那么大,每天几乎都是很基本的医疗服务工作,就是很实际的助人,其实是很有意义、很开心的。」
「嗯。」姚典娜赞同地应着,可一时也不敢贸然地答应。
「你还记得医学标志的蛇杖代表的是甚么意思吗?」王教授突然问。
好久没有人对她问过这样的问题,除了学生时代和受训的时候。
「蛇杖是希波克拉底的代表形像,蛇的意思大概就是会一直脱皮,有重生和復原的意思。」搜寻着脑海里存馀的记忆,姚典娜试着回答。
「嗯,对!那支杖呢!」
「杖大概就是权杖,权力的意思吧。」
「是啊!你想想看,医师是被赋予权力的人,只有医师可以在病人身上动刀切割,病人还要乖乖听你的话,呵呵!那是因为他们期待我们会帮助他们,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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