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灌注了两瓶葡萄糖液、睡了一个晚上,也就慢慢恢復了精神。
风雨交加的清晨,躲在急诊室里,不必担心此刻若正要冒险出门上班该怎么,算是幸运的事。看到一早踏入急诊大门的旧同事,全身几乎百分之九十都湿沥沥,她只能无奈地笑着说一声:「辛苦了。」反而老朋友见到她以家属的身份出现在急诊,有些讶然。
早上趁着风势渐弱,纪禾菲外出帮父女俩买早点,罗爸从急诊推床上勉强支撑着坐起,满心歉意地说:「岱娣!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妈,和你们四个姐弟……」
「你还记得你这样的话说过几遍了吗?」罗岱娣长哼一声,表情冷漠地斜睨着。
「对不起,我……这次是真的,我以后绝对不再碰酒了。我不是真的要伤害你妈、还有你们姐弟。我……」
「许多家暴打老婆的人,不都是这样说的吗?」罗岱娣说话的分贝,不自觉地在激亢中逐渐提高。
「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很后悔……」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是你把我们一家的幸福都毁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喝酒了,我是真的……」
「最后那一次,妈差点就被你打死,或许上一次如果不是学长救我,我可能也会被你掐死呢?」
想起那夜他如恶魔般捏紧她的喉咙,纵然是因为酒精所致,他早就不配当她的父亲。如果不是理智还醒着,她也会想往父亲的颈子狠狠掐下,或甩他几个耳光洩愤。
「我……」憔悴的长者,粗糙的大掌紧掩着脸,声音断续哽咽地回应。一夕之间,却似白发又更多了些。
父亲是真的在懺悔了吧,否则他不会不顾一切跑来救她。只是,这懺悔是用了多少代价换来的,她仍旧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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