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妈挡在前面。最近这一次,居然还把我妈打成重伤,住院住了两个多月。」
说穿了,也都是酒精害人。其实,很小的时候,父亲还算对他们不错,偶尔会开着工地用的大货车载着他们出去玩,但是十多年前经济不景气,工作有一搭没一搭,开始染上酗酒习惯,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妈现在?」
「我存了一些钱,前一阵子把我妈和我弟妹送去美国了,我爸找不到我妈很生气,才会来找我算帐。」一声声的抽咽,便再也止不住心中的酸楚,「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爸爸?」
她问的问题,他无法回答。虽然俗谚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的家庭不宽裕却也向来和乐美满,但有时候这社会上还是有些遗憾的事实,就像那些不幸的新闻事件那般,令人无法想像。他只是不知道,那样的遗憾居然就发生在身边的女孩身上,满溢的心疼,让他深深叹了一大口气。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他轻声问。
罗岱娣猛力的摇摇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只是……好累,刚刚被这样一吓,全身都没力气了。借我靠一下……」她闭上眼睛,将头轻轻地依在他肩上,淡淡橘子洗衣精的味道沁入鼻腔,有种被疗癒的感觉。
「嗯……」
他小心翼翼地尽可能稳住她所倚靠的肩膀,抽出长裤后口袋的手帕递到她手里。她接过手帕,没有拿来拭泪,却只是紧紧捏在手中。
连续几个重重的深呼吸,似乎心跳也约略平缓了一些。罗岱娣抿抿乾涸的嘴唇说:「喂!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天上飞一飞?」
纪禾菲一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蛤?飞一飞?」
「是呀!就飞一飞我的心情应该就会比较好了。你是supean吧?别再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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