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此艰苦的歷程。以前妇產科上课时,教授就曾提过,每个孩子都是女人搏命生下来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若是身处在医疗不发达的古代,一但遇到这种状况,母子就顶多只能择一留下了。
「鑫评……倒是没有跟我说过这个……」该讚赏杜妈妈的勇敢坚韧或是悯惜这样的辛苦歷程,似乎都不太洽当,姚典娜只能垂下眼,抿抿唇,陪上不自然的苦笑。
「我也没有跟他说过这么多,不过,我想我们同样是女人,你应该比较能了解。」
她认为她比较能了解?这是甚么意思?
姚典娜张大了眼,抬起头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眼前看似温柔和蔼的长辈,顿了半晌,才继续说:「子宫内膜异位有一半的机率可能会不孕,你应该知道吧?而鑫评是独子……」
嚥下了一口忐忑不安,她终于明白一直以来杜妈妈给她的距离感是为何而来。
她该为自己辩驳或争取些甚么吗?或者就傻傻地假装听不懂?
但那都不是她的个性,她有她高傲的自尊和骨气,如果有任何人明白或隐晦地表示对她的不友善,她也绝不可能厚着脸皮去做奉承讨好的事。
仅仅是试图化解这样的困窘,姚典娜轻声地回应:「现在生殖医疗技术进步很多,我想……」这是医学专业的事实,好歹她也扎扎实实认真地学了七年,但此时怎么连义正严词的说明都支吾了。
「呵!当然,不一定就真的会不孕,不过可能也会像我一样,非常辛苦……」以着杜妈妈年轻时在苏综合医院工作过近十年的资歷,她当然知道姚典娜想说甚么。
「鑫评绝对不会让你受这些苦,我自己儿子的个性我很清楚。」
「伯母的意思是……」突然感觉脸上一阵阵的麻刺,姚典娜面色的苍白,正如同她的思绪,让她一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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