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力踩他一脚:「杜鑫评!你给我出去忙你自己的事,这里我自己会搞定好吗?」
他低沉地哀号了一声,弯下了身躯:「痛……你要谋杀亲夫吗?」
幸好患者的家人不在一旁,否则他们两人这个月在泌尿科的实习,铁定很难混了。但是,临床也就隔着一席围帘,还真怕隔壁的患者或家属听到甚么不该听的。
「我是怕你会害羞,特别进来给你心里支持,你居然赶我走!」杜鑫评一副委屈的脸色。
她忍不住又气又好笑地一个嘴角微扬,哼地一声推迟道:「对一个昏迷的老杯杯我有甚么好害羞的,我也是个准医师耶!你不是在等主治医师来查房吗?给我出去啦!」
说来杜鑫评也真是三不五时就爱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放闪,要不是同组的几个光棍同学已经相当习惯这对金童玉女的相处模式,恐怕早就要抗议他们精神虐待。
这夜两人忙到接近七点才离开病房,再一起吃个饭回到租赁的小套房,都已接近晚上九点。
淋浴完毕,随手翻个白天的笔记,姚典娜的眼皮已然频频下垂,但有人一洗完澡便在开始在她耳旁滴咕。
「以后我老了,你不会像对待今天那个病人一样,那么粗鲁对我吧?」
她没好气地睁开眼,睨着他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我旁边吵我,让我情绪不佳。」
「那你现在情绪好一点了吗?好不容易明天我们俩都放假……」言语里似乎有着些甚么不良企图地探问。
「我今天好累了,一大早刚报完ase,马上又进刀房跟了主任的三台刀,下午再加上那一个膀胱灌洗,和一堆病人换药、补医嘱,我都快虚脱到昏倒了。」闔上笔记,准备关掉房间的大灯,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来证实她已经确实真的快要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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