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一向最看不起管不住小头的男人!」却反一个俯身,如同蝎子钳住猎物便不放开一般,吮住了她的粉颈。舌尖的温热拨扰起一脉脉暖流般细緻的肤触,引发她一阵轻婉嚶嚀。
她噘起下唇,微嗔地细嚷:「我是怕你欲求不满嘛!不过,你敢说这句话,就应该有十足的把握,是吗?」
「呵!那当然。」
得意的畅笑,搔痒着她的耳际,她也忍不住格格地笑出声:「好吧!就相信你。」
他一把托着朱习菈的俏臀,让她像隻无尾熊一样盘抱在他身上,走出浴室。正要将她放到床上之前,那撒娇的声音又轻喊了一声:「等等!」
「怎么?」杜鑫评停住了脚步。
纤指一扬,往梳妆台比画着:「那里!」
镜台上的唇白柔媚的花朵,静静佇立在透亮的威士忌酒瓶中,是日间打扫的卢妈妈所留下。在娘家帮佣近二十年的中年妇女,最清楚不过朱小姐的喜好。只要桌前一朵盛开的白玫瑰,那傲强执拗的脾气,就会一整天掛上好心情。
「是这个吗?」杜鑫评抱着她,移步到梳妆台上的酒瓶前。要抓住女人的心思,就是要如追捕猎物一般敏锐的嗅觉。
「真聪明!」甜美笑意中,白玫瑰便从瓶中,转位至她指掌间,如同美丽仙子手上的仙女棒,旋绕在他眼前。古典水晶吊灯柔灿的照射下,淡淡沁香是佔据脑海的醺醉。
两人贴紧的躯体,扑倒在席梦思大床的柔被中,透过斜照灯影投射在鹅黄色緹花窗帘,纠结如枝藤的缠绕蔓延。
朱习菈却将玫瑰档在他的亲吻之前,嘟起嘴说:「等等!我外公最近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这几天找了苗律师去谈,应该很快会立遗嘱……」
「所以你今天才会愿意来做不孕症的检查?」他将双手支在两侧,以俯卧之姿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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