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个人都会将自己放在最微小且低下的位置,似乎是想着,只要先预设好最糟糕的情况,那么等到真正的现实发生了、也许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走向,那心里至少事先有个准备,或许还能够,比较不心痛、失落。
「嗯,到很久了。」
「怎么不告诉我?」
「嗯?」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有说吗?
听着陈苑清的反应,这下,换连以然疑惑了。
「刚才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到宿舍要记得告诉我吗?」
难道……
她没听到?
「你有说?」陈苑清提高音量。
他有说?
那她怎么没听到?
果然!
连以然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想到她这种粗线条的个性,在半小时内的焦虑好似一场笑话。唉,堪忧啊堪忧。
「我说了。」
「你骗人!」
「……我说了。而且说得很大声。」
「真的?」
「嗯。」
「那、那可能是我那时候赶着要出去所以没听到吧。」
「所以说谁让你快点走?又没人赶你。」
「有啊……」
「谁?」连以然皱眉。他明明就记得没有啊,陈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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