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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想好如何跟连以然说再见,或许他们将成为「再也不见」。算了,这些都好,这些都已经不是陈苑清癥结的死结了。如果放弃跟离别很难,那么她就暂时忽视吧;只要清晰的记住这一刻,就已足矣。
因为自己总算摆脱了一次缩头乌龟,在六年最后的时光里,她留下一次贯彻「喜欢」的记忆。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喜欢上一个即将再也见不到面的人,就算只能拉近微小一步的距离,都仍是欢喜大过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