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极力克制着某种欲望。
“周大总裁心疼了?”
萧峋嗤笑一声,嘴角挂起一抹邪笑:“放心,这种小骚逼都耐操的狠,上次八个人一起操她,也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屁事都没有。”
女孩儿的眼泪滴落在绝望中,只能闭着无声地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待遇。
她曾经以为只要服从老板的命令,就能结束他对自己的折磨。
可她低估了恶魔的兴致,他们对她的痛苦乐此不疲。
女孩儿被腥臭鸡巴塞的几乎快要窒息,紧接着一群男人们托着被扇的红肿的屁股抱了起来。
“走了。”
“别太过分。”
周念资淡淡扫了他一眼,留下句警告转身离去。
身后巨大的音乐声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和哭天喊地哀求声。
一路男人把车开的飞快。
回到家,小傻子今晚早早地就睡下了。
喻幼这几天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