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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狗子说什么胡话呢,他刚才都快死了,自己怎么可能丢下条死狗去报仇?
卿喻缓缓站起来,头发和瞳色渐渐变成平常的样子,手也渐渐回温。他沉默地离开放木箱的空房间,撤除屋里的结界。
凤泽感觉他沉默的过于突兀,从他手上翻下来在地上滚了半圈,变成个四岁左右的小孩,用清脆的童音问,“难道你想寻死吗?”
宽大的白衬衫从凤泽肩膀上滑落,露出他白净单薄的身体。
卿喻从沙发上拉过围巾包住凤泽的身体,又拿出之前买的亲子睡衣套上,把小孩捂的严严实实。
凤泽像个洋娃娃随便让他摆弄,嘴里糯糯的解释,“我真的不冷,冷得是你吧?人类体温在三十六度,你体温超过三十度没有?”
“有,”即使听到他的抗议,卿喻还是严严实实的替凤泽系上纽扣,“为了像个活人,我总会把体温维持在三十三度左右。”
“那还是很低啊,”凤泽扁扁嘴,感觉他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哦,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想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