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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继续按。
“胳膊疼。”
“……”
“腿疼。”
感冒初愈后的酸痛蔓延到全身,刘春春哼哼唧唧,对按摩服务提出了许多刁钻无理的要求。王先生忍无可忍,但是不忍又不行,他绑架一般把人裹到自己怀里,怒气冲冲从肩膀按到了小腿:“这下舒服了吗?”
刘春春往后缩了缩:“我觉得你要打我。”
辛苦服务了一个小时,不仅没有得到表扬,反而还换来这么一句嘀咕,王先生胸口发闷,恶狠狠揪住他的脸蛋,就好像那是一块柔软的面团——但手感还不错。
床也不错。
于是他松开手,低头吻住了那干燥的唇瓣。
刘春春皱起眉头,用尽全力把他推开。
“会传染的。”他不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