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里,按照这种性格,原本应该丢下她不管的,但偏偏在那个时候,他又想起了妇幼保健院里的小男婴——在被自己注射完药物后,会不会早夭,又或者会不会也变成这样,畸形的、令人厌恶的。
“然后我就带她回家了。”师向广说。
那些数年没有触碰过的专业知识并没有被遗忘,一旦解开封口,依然是鲜活而又汹涌的,冲刷着全身的每一条神经,让他亢奋而又激动——像是重新找回了生命。
他利用学校管理上的漏洞,从实验室里拿到了一些药品,又自己买了一些,总算搭建起了一个小小的实验室。畸形的小女婴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坚强,她躺在实验台上,度过了整整五年的时光,终于在六岁的时候,自己缓慢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