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杀这只鸽子。”同缘抚了抚“银元”的羽毛向雪哀求道。
“为什么?我们这儿难得有只傻鸽子飞过来找死,不吃了它多可惜啊!”雪挑了挑眉瞥了一眼被同缘紧紧护在怀里的鸽子。
“不,‘银元’可不是用来吃的,它是只信鸽。”同缘紧张的道。
“噢!原来这只信鸽叫‘银元’呐。”雪终于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随手扔下了厨刀,双手抱胸,扯了扯嘴角道:“这名字可真是……呃……意义深远。”
同缘脸一红,以为雪是在嘲笑“银元”这个名字太俗气。
“爹,这是我的信鸽。少爷说它头顶有搓银色羽毛,又和我很有缘分所以取谐音名叫‘银元’。”
“哦,所以,这个小东西是你的?”雪嘴角上翘的更厉害了,“那么,告诉爹,这个又做什么解释啊?”只见他从袖中甩出了一小截绢帛。
同缘抬头一看,是少爷写给自己的信。
“嘖嘖嘖!同缘,见字如晤。天色已晚,为何还不见你下山?出什么事了吗?我担心你。对了,早上的粥和包子很好吃。很期待你给我做的晚饭。等你!”雪用着噁心肉麻的语调怪模怪样的念完了信上的字,之后便一脸审视的盯着同缘。
“说吧,这应该是那臭小子写的吧。”
同缘将头埋的深的不能再深了,说也奇怪。这南宫无我写的信本来很普通,但是经雪的口念出来却让同缘有种说不出的害羞。
“爹!”同缘的语气已经有点求饶的意味了,“‘银元’是我和少爷传信的专用信鸽,你不要吃了它好吗?”
“哼!”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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