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儿,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旁人以为母亲需要他的照护,只有他最清楚情况完全颠倒,自己受她庇护最多,根本一天也离不开她。
现在,『不能再害她了!』这样的距离就是最好的结果。
木亦坚蹲在向皓旁许久,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也无可奈何,振臂一挥让猎鹰飞走,自己也跃下房梁离开。
夜幕低垂,盯了许久的灯光终于灭了,跳进内室完全不敢接近床榻,只能远远的从半透的屏风朝内望,母亲睡时都是落帐的,其实根本见不着她的模样,向皓依旧痴痴的盯着那个模糊的身影,一动也不动的像尊雕像立着。
五更天即将破晓天色微光,向皓走到孛思特的书房,后者也是一夜未眠的操劳着,“大哥,我走了。”他每次来除了蹲在母亲的房顶上,也一定会来跟大哥告辞,说完转头就走。
“等等!”后头传来孛思特的阻止声,向皓转头一包东西砸向他。
“你二哥准备的。”
向皓惦了惦应该是给他在路上用的吃食,『他做错这么多事情,大哥二哥依然疼他........』低头一会儿,“谢谢大哥二哥。”
孛思特看着向皓离开的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每十五天来蒙古一回似乎已经变成向皓的习惯,跟刚得到哥哥们的允许时一样,如果当初只停留在那一步,『冥顽不灵.......呵呵。』他在心里自嘲。
今天他来的晚些,母亲午间小憩后都会在院子里活动筋骨,有时候是跳索有时是丢球,蹲在房檐上细看,院子立了一根草人,母亲好像在练刀,一下下使力的扎进草人,位置跟力道虽然都不太正确,不过,很专注的练着。
『以前怎么不知道母亲喜欢练刀?』
向皓正在疑惑之际,屋檐下走出一名俊朗高大五官深邃的男子,手上拿着一段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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