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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所以他对温寻也是尊重和同情居多,他想着江鹤池不在了,就多照顾她一些。
哪怕刚开始是有那么点别的想法……但他知道身份悬殊。
他自小接受的教育观和道德理念也不允许他存在那种阴暗的心思。
那一丝丝不该有的私心早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想都不能想。
但江延笙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动她?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宴问:“江延笙,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坦然。
他愣住,“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江延笙看着他,面无表情,原话送还,“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程宴耐性不如江延笙,两人字字句句里夹枪带棒,一来二去,偏偏对方不露山不显水,整个一伪君子。
他脸上的表情再次皲裂。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那短命哥哥死了,我这个当弟弟的,不得照顾一下嫂子?”
结果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话歧义太重,很容易让人想偏。
程宴捉住重点,“你们睡了?”
“是又如何。”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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