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浮现出一个这个词语,奸夫淫妇。
后知后觉这个词形容得不好,连她自己都骂了进去。
换一个说法,情人。
但是在情人关系里双方还有选择的自由,而她这方完全是受制于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江延笙眯起眸,看她纠结的样子,不以为意地说:“一个称呼而已,你这么在意啊?江太太。”
温寻说不过他,索性就不和他说了。
那边,江延笙中途离开,让林晨替他的位子,然而,伊恩更欣赏男人的球技,久不见他回去,正好奇地探头往这边看来。
江延笙又走近了两步,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帽檐往下压了压,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眸,偏过头,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气息温热,“我这几天要出差一趟,很快就回来,你听话一点,别跟外面的男人走太近。”
这处,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她感觉自己的耳根很快就烫了起来。
他的声音清晰地进入她的脑子里,只觉得后半句话很熟悉。
她抬眼,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一字一句解释得详细:“那个姓齐的,是个纨绔知道么?整天沉迷玩乐,不务正业,这样的人,你看得上?”
温寻听得心中冷笑,看来他是将齐思钧的家世背景都打听清楚了。
这时候解释的话语都显得苍白和多余,葱白的手指抵上他的胸口,嗓音又娇又媚,讽刺意味十足,“江总是站在什么立场警告我啊?嗯?小叔子的身份吗?”
江延笙看着指着他胸口的手指,骨节细白干净,上面空无一物,再看这张小脸,眉眼弯弯,笑容浅淡,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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