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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佣人将她那份餐点端上来,她嗓音不疾不徐开口:“我听说,江延笙昨天回来了?”
“是。”
两人一回一走,时间正好卡着,面都没碰上。
程宛皱着眉,“他回来干什么?”说完似乎察觉到自己语气过激,又缓和了些。
温寻看着她,发现她的眼角多了两条不深不浅的细纹,随后垂下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程宛二十四岁嫁给江祁远,如今已有二十年,按理说江延笙对她也应尊敬地称呼一句母亲,不该如此疏离冷漠,但实际上,这对名义上的母子并没有多少感情。
只因江延笙是江祁远婚内出轨的证据。
这件事儿在江家不算秘闻,但如今没有人敢提起江延笙私生子的身份。
没有任何妻子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扯上关系,还生了孩子,程宛当初同意让江延笙回江家,还能和继子“和平相处”了这么多年,其心思和脾性可见一斑。
程宛眼神微冷地盯着她,目光沉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缓缓道:“这段时间你就待在家里,别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其他的事情……等鹤池葬礼结束再说。”
温寻原本想说什么,对上对方凌厉的眼神,还是止住了嘴。
“鹤池生前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忘记了?他护你宠你,供你吃喝,供你上学,他现在死了,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别再给我惹事生非,玷污他的名声了。”
程宛厉声警告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温寻脸色白了白,她不是没有解释过,但程宛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压根就不相信她,反而觉得那些话是为自己辩解。
程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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