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在树上叫着,外面的气温高到能够把人晒乾,没有脱水的话顶多融化。
我在床上躺着,享受冷气带来的凉爽,不想离开房间半步。
此时,手机在耳边响起《人质》。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人质》演唱/张惠妹词/冷玩妹曲/黄韵仁)
这是跟池宇平交往之后才改的铃声,每当我看到他都会想起这首歌。
听完一段,我才缓慢接起电话。
「喂?」
「秋子寻。」
「池宇平?」我看了看手机萤幕,果真是他。
「你都不看来电显示的?」他问。
「今天比较懒。」我说。
「喔。」
「所以咧?你要干嘛?」偏偏挑在我想睡觉的时候打来,他还真准。
「没有啊。」
「那干嘛打来。」我打了一个无声的呵欠。
「想听你的声音囉。」
「……喔。」我无言。若换作是以前的我早就吐在床上了。噁心。
「白痴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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