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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是回到迪纳时,不过四点半,因为晚上还有视频会议要开,她没卸妆,只是先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
因为和晏澈公司合作无线广播的具体工作是明年才会进行的内容,所以应如是在香港和他谈下来工作后就没再自己关注过了。
她盘坐在沙发上,从网页搜晏澈的信息看。
工作履历和她想的差不多,大学的时候自主创业,由最开始的一家小智能科技公司逐步扩大,涉及的业务范围越来越广…和j差不多,只是侧重点不同而已。
他婚姻那栏的介绍是已婚,但配偶却是空白的。
应如是搜了他近几年几个参加活动的视频看,注意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一直戴着一个同样的戒指。
和她当时在香港看到的那个一样。
这个男人,对妻子来说,真的是个很长情的爱人。
可对晏停来说,也着实是个不够合格的父亲。
她这才明白过来,当时开会,山诣青为什么会说让晏澈同意他们把晏停当作第一例手术试验的概率基本为零了。
对他们来说,被病人、病人家属拒绝反而没有那么可怕,至多劝理不过,他们可以再费力找下一个合适的,而像晏停这种,病情情况无比贴合,家人却是满不在乎的态度,才最是让他们头疼的那一种。
……
山诣青到迪纳,看到来给他开门的应如是时,后者仍是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他摸摸她的脸,“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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