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把他们对孩子的所有期待,变成了再也抓不住的梦境。刚刚建立起来的家,就要面临经济和感情的双重打击。
人精神可能就真的容易崩溃吧。
她摇摇头打了个寒颤,“你们说我们医院的心胸外科在国内首屈一指,每年接多少先心病患儿啊,寻城离我们这里高铁只要五个多小时,而我们接过的病人多少都是乘着火车几天几夜过来求医的,可你们知道蔡姐给我说这刘母和刘父做的啥决定吗?”
“什么?”耿迟下意识问。
“刘母本来有份工作,辞职了,专门在家看着刘美巧,刘父继续打工养着他们。他们都没有想要把孩子送医院治疗的意思。”
“最可怕的是,刘母她自己走上了极端,她断了和所有亲朋好友联络的方式,把她和刘美巧关在家里几乎不出门。”这相当于断了刘美巧所有未来可能走向社会的路。
耿迟听完,浑身也有点起鸡皮疙瘩。
“怪不得…”耿迟唏嘘不已,“我就说跟她们说话的时候,真的,感觉她们眼里的世界小的令人窒息。”
二十七岁。本是一个早已独立的年纪。
可二十多年囚禁一样的生活,让刘美巧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刘母任由悲观的心魔控制了自己。
她认为自己殚精竭虑照顾女儿,但潜意识里其实知道,自己是在让女儿等死。
可随着女儿逐渐长大,缺氧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刘美巧在家已经无法下床自理了,她这才愿意求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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