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猜出来她在想什么,遂好笑的狙断她对自己的“强行学霸”光环。
“离开香港后,我并不是直接来的南城,”他告诉她。
应如是被他勾了好奇心,又怕问太多招人厌烦,正犹豫的时候,却听对面的男人主动说了一段她自己绝对没想到的事。
“我现在父亲的老家也不是南城,”山诣青平视着她,嘴角抿着淡淡的笑,“我母亲再婚后,我们在他们两人相遇的地方生活了几年,直到二十年前,他被西甫大学聘为教授才搬来的南城。”
猝不及防听了人的隐私——虽然这“隐私”还是“隐私”主人自己主动爆出来的,可还是…怎么说呢…
就…有点一言难尽。
好像有那么一点理解别人在听到自己身世时,是何心情了。
应如是在心里想着,就是那种——不论你自己本身性格如何,在其他人的眼里你还是会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也许是同情,也许是心疼,也许是排斥,或许也会七七八八夹杂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
这时候,远不会安慰人的人,就会显得傻乎乎的。
应如是一双筷子悬在那碟饺子的上方,看着他,这一筷子也不知为何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虽然两人也没见过几面,但她对他的印象,像是在美国时,branden和她说过的那些关于他优秀的科研能力;在南城医院时,护士言辞中对工作当中山医生的崇拜;甚至包括和他相处的这寥寥几次,这些表面上的为人处事,礼貌周到……
看人人品不能只看他对熟悉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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