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传声筒”,但应如是自大学开始在“me”做志愿者,怎么说也算是和他“同事”了七八年…看在每年年终奖的份儿上,她也不可能对他们这老板的脾气一无所知。
深扒一下这“甘愿做传声筒”的意思,其实就是“我想和我未来的老婆多说两句话”。
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没谈过恋爱吧,所以并不是太能理解她这个“看似温和实则真·拒人三千里”的老板,谈起恋爱会是这么个“腻味”挂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直到一个多月前在南城机场看到来接自己的慕言蹊时,她倒是又能理解了。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相处一月有余,她浅薄的中文诗词,暂且也只能想起这么一句来形容这完美到几乎挑剔不出丝毫不妥之处的女孩子了。
……
最近一段时间,应如是着重在忙着帮慕言蹊成立基金会的事,因为刚给民政局交了初审可行性报告还在等批阶段,所以基本两人见面,三句话两句不离其左右。
从要引进的投资者到投资者的投资意愿,再到在何时何地开募集说明会…
这姑娘好学心也强,凡事都亲力亲为,做到极致。
每每说起来不止不休,巨细无遗。
“好了,”应如是看着帮应棉朵耐心擦着嘴边残渣也不忘跟她一遍遍确认细节的慕言蹊,好笑道,“虽然等政府审批时间是个问题,但目前为止一切进展顺利,你也稍微放宽一点心,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慕言蹊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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