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的养母柴氏抹了抹眼泪,悔不当初:“都怪老妇,都怪老妇,就不该买那批红薯,谁知道红薯里竟藏了金条?”
柴氏悔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以前只是个种地的乡野村妇,大字不识,只知道庄稼地里刨生活,占点小便宜,后面成了官老爷的母亲,可这个官老爷儿子是个勤俭的人,俸禄除了贴补家用,还会救济他人,家里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正巧那天遇到一个低价售卖红薯的人,买一斤送五斤,她当时见那农户穿的破烂,想着自己如今是官老爷的娘,就不知道脑子怎么抽风了,竟然要买下那人全部的红薯,结果那人竟种了几百斤红薯,结果话已经说出口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她只得硬着头皮全部买了回来,就那么推到了地窖里。这都是别人设下的陷阱啊。
楼君炎问:“卖你们红薯的人是谁,可还记得?”
儿媳杨氏回道:“原本我们也只当那人是普通的农户,直到老爷出事,我们才知道那人就是刘冰府上的人。”
刘冰本就是范仲最得力最信任的属下,这不就更坐实了他与范仲一起贪污的事实。
楼君炎默了默,说:“范仲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你们同他到流江县上去赴任。”
杨氏和柴氏面面相觑。
“楼大人,你的意思是……”
“范仲不会死,但他修筑流江水利的功劳也没了,且还是代罪之身。”楼君炎解释道。
柴氏不解,大呼不公道:“可我儿是被人陷害的。”
“暂无证据可洗刷冤屈,你们也不必再到处奔波找人求情之类的,范仲能活着已经是陛下开恩了。”
在范仲兴造水利时,便已经开始设局,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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