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行床底之欢,若他忍不住同其他女人欢好后,便会就此对其他女人上瘾,源源不断地找女人压制体内蛊虫带给他的欲瘾。
可整日面对着深爱的妻子,与她同床共枕,却无法触碰,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岂非等同杀了他无异?
要是让他每天抱着陆燕尔睡觉,已经尝过那种蚀髓知味的感觉,却只能让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同她纯睡觉……简直要命!
果然最毒妇人心,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会下蛊的女人?
第二天,温氏早早起床准备带柳姝娘回家时,却发现柳姝娘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信中只是写了让她回到苗寨后,将进入苗寨的所有通道皆布下最毒瘴气,让外人不得而入,除此再无他话。
温氏拿着信去找陆燕尔,从昨天同女儿的谈话中隐约知道,女儿同这陆燕尔关系应当不错,她应当知道女儿近来的全部遭遇。
可陆燕尔昨晚同柳姝娘聊的太晚,压根儿就还没醒,直到中午才醒,温氏问过后,陆燕尔只是茫然地望着她,一问三不知。
本想打探那个梁鸿的下落,陆燕尔依旧只是摇摇头:“我也没听说过。”
温氏心知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便沉着脸离开了。
而南宫雀舌得知自己辛辛苦苦抓来的毒狐狸精跑了,自己都还未找她算账,很是不满地折腾了一番,但陆燕尔同楼君炎眼观鼻鼻观心,直接视他于空气,南宫雀舌自讨没趣,讪讪的,感觉浑身不得劲儿。
翠珠呢,则是不管南宫雀舌说什么做什么跌破眼球的事情,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不出声不发表意见,顶多笑笑,或者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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