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尸体脖颈上的痕迹的确是吊痕,而非他人缢杀之痕。她却不肯就此下结论,留在原地对着尸体出神。
周围乱得很,一名刚才还在替上官肆鸣冤的年轻白头巾忽然小声问角落里的季舒流和孙呈秀:“如果是个武功高手,突然用绳子吊住四公子的脖颈挂在梁上,能不能伪装成自杀?”
季舒流想了片刻,感觉自己无法判断,孙呈秀也摇头表示不知。
“二位都是九姑娘请来的高手,请你们帮个忙。”那人道,“四公子武功不错,凶手一招制住他可能是因为使用过迷药,我要去厨房找找破绽。”
他的一名同伴也凑过来道:“再叫上几个上官伍的人,别让他们说咱们伪造证据。”
二人在混乱中拉到分属上官肆、上官伍和彭孤儒手下的数人,加上季舒流和孙呈秀,也不说怀疑厨房有迷药,只说出去找找线索,一道出发。
季舒流感觉他们的思路很突兀,说不定已经安排了伪造的证据,但要看他们是否说谎,自然还是跟过去为好。
厨房位置很偏,在后门外一个单独的小院里,上官肆的手下一进去就四处翻找,其中一个人地上找不到,爬高对房梁探头探脑,然后他惊呼一声,直直跌下来被同伴接住。
梁上闪过一个黑衣人影,钻过窗缝,便往后山奔逃。
从高处掉下来那人发怔片刻,掉头便往回跑:“我去通报,你们先追,别让他跑了!”
※二※
大雨尚未滴下,黑云却封住了来自天上的光亮。防风的灯笼暗淡昏黄,照着后山的荒凉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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