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大前天晚上是有四个外来的人投宿。”
“啥样的人?”鲁逢春很不耐烦。
老和尚道:“都是三十来岁,一个像贵人,三个像贵人的随从。”
“贵人长啥样,随从长啥样,穿啥衣服?”
老和尚抓着他的秃头苦思冥想:“衣服……想不起来了,贵人长得,没什么特别,随从也没什么特别……”鲁逢春瞪眼一敲桌子,老和尚吓得几乎将脖子缩进僧衣的领口里,“那个贵人,有点洁癖,自带着被褥、茶具,进屋以前叫三个随从给他擦了整整半个时辰,还嫌弃我们不洗澡,叫我们都不许靠近他住的地方。”
鲁逢春问:“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老和尚道:“天还大亮就来了,第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因为他们不让我们靠近。所以走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到了下午,有个文士模样的,说是他们的叔父,带着几个随从过来,也像你们这般盘问我一番,然后才把他们的行李领走。”
老和尚把三人带到那四人住宿的两间房内,一进门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香气。鲁逢春皱眉道:“谁薰的香,味儿这么冲?不会是杀完人血腥气太重,拿熏香遮盖吧。”
秦颂风二话不说,捋起袖子,将屋中的桌椅床榻全部挪开,季舒流病着,鲁逢春身有残疾,都没去帮忙,老和尚揉着眼睛咋舌道:“这位施主好大的力气……”
然后他倒吸一口凉气。
床被挪开,床下的地面上明显有很多红褐色的污迹,一些缝隙处尤其明显。秦颂风随手拿起桌边的白手巾,往上倒了点剩茶水,再擦擦地面,手巾上全都是红的。
这里一定有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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