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父母栏的确写着陈信义和庄美玲。
黄乘风想起陈安嫻和自己聊天时微笑的脸、叙述被跟踪的经过时平静的脸、与他初相见时警戒的脸,突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想起她说不太喜欢搭飞机,想起她说大学没有读完。
身怀鉅款的孤女,活生生就是隻待宰的肥羊。陈安嫻是如何一个人度过兇险漫长的九年岁月?
一股怜惜之情不禁油然而生。黄乘风握紧拳头,吐了一口长气。
「查到什么了吗?」连云翔问。
「差不多了。陈安嫻自己或家人向地下钱庄借钱的可能性排除,至于其他事情就是她的隐私了,恕不奉告。」
「了解。」连云翔也不多问。
黄乘风拿了换洗衣物,火速赶回陈安嫻家,「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又急又重地狂按门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着急,就是觉得,不能放陈安嫻一个人。
陈安嫻一脸错愕地开门。「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啊,是不是想上厕所?快去快去。」
黄乘风的脸抽搐了一下。「……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