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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没有吗?那别的地方有没有?反正你在家工作不用上班,去别的地方住几天应该没关係吧?」
「没有。别的地方也没有可以借住的亲戚朋友。」陈安嫻把嘴唇都咬白了。
黄乘风看着她,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别咬了,嘴唇都要咬破了。没有可以借住的地方就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安嫻把嘴松开,唇瓣慢慢恢復了血色。她问道:「去住饭店不行,那你的建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