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前一瞬明明还听着有动静儿的,下一刻就没音儿了。
杭长生大起胆子探头看了眼,只见萧谡一把掀开了床帘,赤着身体站了起来。杭长生赶紧上去伺候。
黄女官见萧谡进了净室,也赶紧上前去查看花才人。花才人眼泪汪汪地坐起身,黄女官忍不住问,“皇上可宠幸才人了?”
平常这个问题自然是不用问的,都是显而易见的事儿,然今日她实在有些拿不准是个什么情况。
花才人愣了愣,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有些弄不懂。
黄女官一看心就凉了一半,道了声“才人恕罪”就拉开了被子,被子下干干净净的,花才人身上也干干净净的,尤其是大腿间更是干干净净的。
黄女官叹了口气,以前冯皇后在的时候吧,她生怕皇帝纵欲过度,现在么她觉得彤史上空荡荡的,她大概可以“致仕”了。
经过这次鹿血酒之后,顺太后也拿萧谡没办法了,总不能给皇帝下药吧?
如此一直拖到了太熙十三年,给爹娘守孝也就三年了,萧谡却一直没再招幸过嫔妃。
二月里是冯皇后的生辰也是忌辰,虽然皇帝如今看起来除了不临幸嫔妃外,似乎完全没有异常了,但常年在他身边伺候的杭长生却知道是完全不一样的。
杭长生跟着萧谡上了朝日明月楼的七楼,当初帝后和好就是从这朝日明月楼开始的。
楼下的桃林开得繁花似锦,葳蕤如膏腴,花却不解情,以为佳人依旧。
萧谡从斜阳西斜一直站到站到月上柳梢这才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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