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看到她耳根后可疑的红痕。
顺太后也看到了,元旦晚上有家宴,只有皇室近亲才能获邀,冯蓁换下了厚重的吉服,穿了寻常宫裙,领口没那么高,脖子后的痕迹偶尔就会显露出来。别问为什么前面没有。
萧谡就是再敢撩火,也不可能在冯蓁照镜子看得见的地方肆意妄为。
如今皇室凋敝,元丰帝四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圈进,反倒是风流成性的二皇子还活得好好的。萧谡为了展现他兄友弟恭的一面,还给萧证加了双俸。
其他的皇室近亲,就只剩下元丰帝的两个弟弟了,其中一个还重病缠身来不了,所以这家宴可热闹不起来。
是以,顺太后的心思就全放在了冯蓁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就觉得羞耻,少不得得敲打冯蓁一下。
在冯蓁敬酒时,顺太后没急着端起酒杯,只冷着脸道:“皇后你打量打量这家宴,别人家都热热闹闹的,倒是咱们天家冷冷清清的。你也该贤德些,早日为皇帝开枝散叶。”
冯蓁唯唯称是。
顺太后道:“吾知道你只是嘴上答应,私下里却是将皇帝缠得紧,你倒是闲来无事可以静养,难为皇帝日日夜夜还要处理政事,你瞅瞅……”顺太后看向萧谡,本想说你看看皇帝的脸色多憔悴的,可她就算是太后也没办法指驴为马。
要说冯蓁的脸上是粉润柔浥,那萧谡脸上用红光满面来形容也不为过,精光内湛,丰神朗阔,怎么看都是一副龙精虎猛的龙马精神。
“总之,开枝散叶才是正理儿。”顺太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
冯蓁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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