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戏剧性翻转过来,她就该感恩戴德地屁颠屁颠上赶着么?如果不然,就是她冯蓁不知好歹么?
冯蓁又冷哼了一声,“为什么?因为他脑袋有包啊!”
宜人没敢接腔,也再不敢发问。生怕再听到什么掉脑袋的话。
而另一头,杭长生差点儿没把自己跑死,气喘吁吁地进了乾元殿,“皇上,皇上……”
萧谡自然没睡,还在批阅奏折,见杭长生喘得跟猪似的,没好气地道:“喘匀了再进来。”
杭长生赶紧出了门,又重新进来,不过气息还是不匀,但他生怕冯蓁跑了。虽说有两太监守着门,但总不能把皇后关在里面吧?
“皇上,皇后娘娘去朝日明月楼啦。”杭长生道。
萧谡乜斜杭长生一眼,“她去不得么?”意思就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杭长生道:“奴才这不是见皇后娘娘难得出门一趟么,所以才想着跟皇上说一声。”
萧谡不说话,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杭长生心想,皇帝得有自尊,但是做奴才的可没有啊,因此再接再厉道:“皇上,娘娘许久都不曾出昭阳宫了,这突然出来,还去了桃花林,这是不是想明白什么了呀?”
“呵。”萧谡冷笑一声,拿起另一本奏折看,“她什么时候时候想明白不好,偏是在今天?”萧谡心里难道还能不清楚,铁定是杭长生去找宜人了。
杭长生可没打退堂鼓,他心里明白得紧,今儿要不把矫情的皇帝劝出门,明儿他的大总管也就到头了。奴才的自尊那就不是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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