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直喘气,翁媪赶紧拿了丹参片来给她含着。“反了,反了,这真是再没人管得住她了。”
这人啊服不服管,那真是要看她愿意不愿意的。冯蓁现在是明显的破罐子破摔,长公主倒是也能收拾她,但总要忌惮和严府的亲事,并不能真叫冯蓁跟她离了心。
翁媪低声劝道:“长公主,幺幺是太重情了,这一次也是伤得太深,你又何苦逼着她去蒋府呢。”
“吾是逼她么?吾这是为她好呀,你难道不明白?”长公主愤愤道。
翁媪道:“奴自然是知道的,可女君年纪还小啊,从小就恋着她阿姐,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这话有些得罪长公主,翁媪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赶紧觑了一眼长公主。
“接着说。”长公主道,她还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就发作陪了自己几十年的忠仆。
“这是爱越深,恨越执。哪儿是一个月能想明白的。”翁媪道。
“傻子!”长公主骂道:“为了狗屁的意气,连自己名声都不顾了,以后可有得她吃苦的。”
“年轻人嘛都要走过这一遭才知道当初长辈是为她好。”翁媪劝道。
却说因为冯蓁闹了这么一出,到了满月宴那日,长公主也不能绑着冯蓁去,索性城阳公主府就一个人也没去,连份贺礼都没有。这就是明摆着帮冯蓁而弃冯华了,毕竟冯华本就错了,且她的利用价值也没冯蓁大。
这样最坏的情形,冯华假想过,却没想到真的会发生。不仅冯蓁没来,公主府也一点儿表示没有。她外大母向来是偏疼冯蓁的。
“怎么回事儿啊,这都要到午晌开宴了,长公主府怎的一个人还没来?”柳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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