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了,我要回家。”
何敬怕冯蓁回去告萧谡的状,死活将她拉到了萧谡跟前,娇嗔道:“五表哥,你看,你把幺幺都敲成什么样儿了。”她将冯蓁的袖子拉高给萧谡看。
萧谡非礼勿视地瞥开眼,脸上却是一点儿愧疚没有的。“想要习得好箭术,就得吃得苦中苦,孤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蓁女君受不住就回去吧。”
冯蓁看看萧谡,又看看何敬,她倒是想哭着跑了,可又觉得太不划算,凭什么呀?她必须得把萧谡这只肥羊薅光,才能解气。
所以冯蓁很没脸没皮地一边流泪一边气势汹汹地走到萧谡身边,用擦过鼻涕的手拽住萧谡的袖子道:“我不,我就要学,而且你不许再敲我那么疼。”
萧谡低头看着一手拉着自己一手狂抹眼泪的冯蓁,倒是没见过这种癞皮狗似的小女君。
站在冯蓁对面的何敬和敏文看到她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实在太可乐了。
萧谡低头看了看哭得极其伤心的冯蓁,再看看何敬两人的笑,眼前闪现过小时候老二、老三还有老六笑他的模样来。
在宫里,没有娘的孩子比宫外还惨。
萧谡这才意识到,冯蓁也是没有爹娘的孩子,在西京那个荒凉的地方,跟她姐姐相依为命。所以小姑娘的箭才会那么狠,所以小姑娘才会觉得箭术不精,哪怕被骂得很难听,被敲得手都肿了,也还是想学箭。
萧谡甚至能想到那个夜晚,孤苦无依的姐妹俩,面对那么多贼人,只能靠着冯蓁的那张弓活命,那时候她才十岁。
而今长公主的看顾,并不能让冯蓁忘记那么黑暗的夜晚。如果没有她的弓,她和冯华早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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