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嗅,又随手递给满月,“那你猜,方才他找朕密奏何事?”
“儿臣不敢擅自揣度。”
皇上眯着眼睛回头看他片刻,也没绕弯子,道:“他前几日便密奏,祁王在蚩尤道屯私兵。朕将折子留中,他就直接跑来面奏了。”
祁王手下不干净,满月还没入朝,就有所耳闻。
后来,更是见识了他为了兵权百般裹乱,事败,又冒出将安王和满月各个击破的招数。
屯私兵……
这一经查实,是直接掉脑袋的罪过。
皇上见纪满月惊骇不似假装的,皱眉道:“司爱卿当真守口如瓶,半点没与你透露?”
满月摇头。
“他倒是谨慎,”皇上赞道,“丰爱卿回都城许久了,祁王若真的在蚩尤道暗屯私兵,怕是与杜泽成有勾结。”
否则,地方高官怎么会半点动静都没有。
在皇上看来,司慎言守口如瓶,是为了防丰年。
而在满月看来,他不过是不忍再给自己添烦心事儿了。
满月前一刻暖心,后一刻又自嘲地苦笑——我也变成个恋爱脑了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想事情总是从感情出发……
皇上看他表情阴晴不定的,问道:“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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