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作用——莽汉娇羞,炸起满月后背一层鸡皮疙瘩。
茶缸子嘶哑着嗓音,良心长良心短的,满月觉得自己耳朵里麻麻赖赖的。
“你觉得咱俩露水情缘,我便与你谈谈利益,”刚公公道:“我有个消息,只需让黄琉密奏给皇上,纪满月必自顾不暇。你也能在老头子面前抬起头。”
说着,他在冯绰耳边低声一句。
声音太低了,满月听不见。
只见冯绰脸色立刻变了,问道:“真的假的?这搞不好是掉脑袋的祸事。你有何人证物证?”
刚公公道:“你以为我没求过他救我吗?人证就在我义父手上,他稳着性子不出手,我可不能等死。”
冯绰还是犹豫。
刚公公身子一扭,坐到人怀里去了:“郎君,你忍心看奴家被那姓纪的小白脸欺负吗?”说着,环上冯绰的脖子,含一口酒,怼过去。
纪满月在房上看得呲牙闭眼,心道,老子造了什么孽,一会儿的功夫,白眼都快翻成老虎机了。
屋内二人言语中信息量不小。
满月翻白眼之余暗道幸好,本来只是想捉弄捉弄冯绰,结果歪打正着。
那二人藉嘴传酒罢了,刚公公又开腔儿:“郎君若是不救我,咱们以后就不能这般快活了……”他贴着冯绰,“上午,你当众说纪满月和司慎言的风流事时,心里想我了吗?”
冯绰顿了须臾,不知是酒劲儿上头还是精虫上脑,一把将“美人”按在桌上:“小贱人,人前端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