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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能“死而复生”,却回不去现实,至今原因不明。事情最坏的结果,是他回不去了。可证据不能和他一起被困在游戏里。
司慎言合上眼睛,嗅着对方的气息,努力把二人不愿宣之于口的纠结和消极压在心底。片刻,他把满月从怀里扶起来:“看厉怜去了?他怎么样?”
满月讲给他听,嘴里念着事儿,人在司慎言怀里,心思其实半截儿就飞了。
司慎言身上一股金创药味儿,不难闻,却浓得让满月心疼,他讲完正题,单手拢在对方腰侧,很轻:“还疼吗?”
司慎言垂眸看他,难得放弃了起腻的好机会,摇头浅笑:“哪儿有那么娇气。”
满月知道他这会儿心思重,眉毛一挑,抬手解开司慎言官服上繁复的扣子,三两下把对方外衣脱下:“你有伤在身,琐事我来代劳吧。”
司慎言一下愣住,看就是想歪了。
满月在他脑门上磕了下:“想什么呢,精力无限?老实睡觉。”
第二日没有朝会,头一天的乱事被连夜控制弹压,换来清晨宁静的假象。
纪满月头一天无论睡得多晚,那比闹铃还准的生物钟也到点儿就响。睁眼,察觉司慎言的手正搭在他腰上,便轻缓地吸了口气,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