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气。
正如许小楼说的——恶事已然做尽,就该不问缘由,痛快就是了。
既然恶人不配天理公道,退而求其次也可。
想到这,许郁离一跃而起,全不顾架在脖子上的钢刀顷刻就将颈侧划了个大口子。
暴起无预兆,押着他的官军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已经直奔竞咸帝。
官军大喝:“护驾!”
无奈太乱了。
喊声湮没在嘈杂中,跟没喊一样。
这会儿,金瑞和满月都没在皇上咫尺范围。竞咸帝身边是御前侍卫,两名近身侍卫眼看一道黑影好似滚雷奔袭,双双出刀。
下一刻,利刃穿透了许郁离的身子。
却被他避开要害,并不致命。
许郁离豁出去了,刀与血都不能阻止他的攻势。
他徒手而攻,变指为抓,一招就将距离最近的侍卫一双眼珠抠出来,甩到一边。
那人惨呼着退开去,钢刀脱手时还扎在许郁离身上,被许郁离顺势反握住刀柄。
他低喝一声,将兵刃从胸前抽/出来,横刀顺手抹了另外一人的脖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许郁离暴起至逼到竞咸帝身前,不过呼吸之间。
没有侍卫预判出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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