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飘忱想反唇相讥,一时又觉得他这话说得没什么毛病。
纪满月没急着动手,方才他就觉得那冷箭不对劲。借着许家父子二人都被缠住, 回身往廊檐上望。
黑漆漆的夜幕里, 看不见有人埋伏。
混乱中, 他捡起冷箭,见那就是军中寻常的玄铁羽箭。
看不出什么更细的线索。
再看司慎言,正与许小楼打得难解难分。他的毒伤,与许小楼的重伤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这般身体状况放在从前,许掌门该是在司阁主手下走不过五十招。
可今儿,司慎言好几次眼看得手,却被对方在千钧之际化解。
许掌门的功夫和吐息方式与许郁离越发一致,招式诡谲,内息缠韧。
司慎言的笛子今儿当棍使,明儿又当判官笔……
现在他用得是一套短鞭法,笛子大刀阔斧地压迫而致。
许小楼侧身避过,他身子偏侧,瞎眼的视觉盲区一下就暴露在司慎言左手一侧,司阁主手在腰间一带,匕首出鞘,夹风带劲,正中对方脖子。
白帛断裂,轻飘飘的飞落。
满月见状,心中一定。司慎言出手的力道与位置,许小楼必死无疑。
谁知下一刻,许掌门长剑陡转反削,直逼司慎言手腕。若非是司阁主反应迅速,他左手便废了,饶是如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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