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现在,满月就没闲着,何况他还带着一身黏黏糊糊的内伤。
刚才若非是莫肃然敲门,这会儿估计梦都做一轮了。
司慎言见状,直接过去把人抱到床上。
一挪动,满月盹儿醒了些,把对方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问道:“你到底要暗中做什么手脚?”
司慎言业务娴熟地把人衣服扒了,被子裹好:“安王殿下虽然一直不争,却也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好捏。”
“啊?”满月看他。
怎么又跳到安王那儿去了……
闪念想起司慎言于安王有救命之恩,想再问,被司慎言揉进怀里:“啊什么,困死了小可怜,睡觉。”
隔日的朝会,是正月十四。
竞咸帝登殿,乍看依旧威严雍容,细看又好像有点什么不同。
越国以玄、紫二色为尊,平日里,甭管绣娘们的纤巧玉指能绣出多少天工之巧,也都因为陛下衣着不喜张扬,而明珠暗藏。
皇上乌漆嘛黑的一身衣裳上大都是暗纹精绣,至于绣得到底是龙还是虫,真的是屁嘛看不清。
今儿不一样了,陛下黑衣外面罩了件拢香氅。
纱薄的料子上,绣得是山河多娇,随着他动作产生光影交叠,恍如云动水流。
景儿都是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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