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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趴着,恹恹地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方才,司慎言的温柔里藏不住戾气,因为努力压抑克制,也让他的行为有些割裂疯狂。再有那晃来晃去的椅子加持,满月确实有点受不了。
司慎言俯身,吻干他眼角尚存的湿润,在床边坐下,拉过他泛红的脚踝,轻轻地揉。
满月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前些天的事儿若是调换位置,想来自己也是会生气的。
但他没办法。
他把脚往回收:“我没事。你的毒都解了吗?”
嗓子有点哑。
司慎言没放手,继续揉着他的脚踝,面无表情地道:“解不了了,得常年服药。”
什么!
满月大惊,乏懒瞬间退散,自被子里一跃而起:“你说什么!孟姑娘不是说能医吗?怎么又要常年服药了?什么药?是药三分毒……”
连珠炮似的。
司慎言脸上逐渐漾出淡淡的笑意,看他。
纪满月急了,一巴掌拍过去:“笑什么,问你……唔……”
话没说完,司慎言突然就贴过来亲了他。
这个吻没了放肆暴躁,春风化雨的。
“喏,解药,”司慎言贴着他,“不按时服,我就毒发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