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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维点头,问道:“不顺道给纪大人稍句什么话吗?”
司慎言眼珠转了转——哼,不稍。
见面细算。
然后,这两天司阁主切实体会了一把“身体承受的极限”,如果不是确信姑娘是医家圣手,他甚至觉得这丫头是个酷吏,变着法儿来给自己上刑的。
最要命的是,这“刑”要不停歇地熬着。
孟飘忱给他的药喝下去,片刻就好像能在胃里活过来,有无数细小的“活物”,顺着经络血脉,爬满周身——又疼又痒,却隔着皮肉,碰触不到。
他问孟飘忱这是不是错觉。结果孟姑娘只是回以高深一笑。
待不大会儿功夫,姑娘几根银针扎下去,“活物”就更像得了驱策,往脑子里冲。
好不容易捱得缓上来些,又要从喝药开始……
这滋味配合着姑娘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司慎言简直要疯了。
大冬天的,他总是个把时辰,衣裳就能湿透。
好在,孟飘忱说两日,就真的是两日。
第三日一早,她又来诊脉,给了些药物,把司慎言放了。